【守望先锋/安娜/法拉天使】守护者:归来与重逢

·没有太多剧情,主要是一点理解。苏鸡妈向,鸡妈上我。

·cp相关:双飞/微R76(后附

·其实智障作者的重点都在后记的番外。

 

安娜·艾玛莉的自白

我肩上的重担是在扣下扳机的一刻诞生的。与纯粹的杀戮不同,我有道德上完美的理由保护我的队友和人民。但在完成任务的时候,我仍会怀疑鲜血的代价是否过于沉重。因为最后的犹豫,我被黑爪的杀手夺去了右眼,彻底沉寂在战后的黑暗之中。对于法芮尔来说,我尽不到正常母亲的职责,我留给她太多背影了……就算在我作为守望先锋特工的最后生涯里,也没有给她道别和倾诉的机会。

为了守护,我付出了一切。

我也知道我为何归来。面对舆论和质疑我们的组织破碎了,我曾经的战友有的音讯全无,有的因战争和诡计面目全非。我挣扎过,抗拒面对千疮百孔的过去,抗拒看到曾并肩作战的同志衰老而憔悴的脸,但现实是:智械危机的结束绝不是乱世的终止。我引以为豪的女儿正在战火中奋战,现在不是逃避和旁观的时候。

我双手下结束的是邪恶,保卫的又是光明吗?至少我是如此为值得深爱的一切拼死一搏的。

守望先锋的重启能够带给世界新的可能,我一直如此坚信。我不知道我是否该从盘亘多年的阴影中回到现实,但血脉中的责任感驱使我重新拿起枪杆。我从未对我的抉择后悔过。

再一次,我称呼自己为守护者。

 

安吉拉·齐格勒博士穿着平常的医护工作服,皱着眉头审视那把枪。她眼角的余光时而扫到正靠在墙上整理装备的同伴身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复杂神情。但医生思想中的杂念很快被挥之脑后,她用一管类似发射器的东西为狙击枪的生物立场充好能,固定住枪托上的背带。

“我必须承认我十分反对它以这种形态投入战斗。”齐格勒博士说,“最初的设计图只包括医疗和催眠功能,那也是我参与科技研发的本意。但事情发展到最后,它的伤害能力也随着实用度成倍提高了……我的态度即是不能忍受如此运用医用纳米科技,希望你能理解。”

“你很尽责,安吉拉。”对方说。

老狙击手接过了那支枪。齐格勒博士把视线移向她遍布皱纹的脸和几乎完全雪白的头发,对方回望着她,露出医生再熟悉不过的那种半带自负的笑容。埃及人观察着她的武器,快速地调整了一下狙镜的位置,纹有荷鲁斯纹身的那只眼依旧锐利,与即将射出的子弹一样能令对手心惊胆战。

“是一把好枪。”老狙击手沉声说,“你和托比昂还是和从前一样优秀,瞄准界面和换弹速度完美无瑕。”

“我可以现在为你介绍一下它的其他功能……”

“不。”她放下了那把枪,“我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慢慢熟悉它的操作。我有一些更重要的事要问你,安吉拉。”

齐格勒博士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还活着,”医生的眼中闪着泪水,“但我没想到你还愿意回来。”

老狙击手拍了拍她的肩。安吉拉·齐格勒没有改变太多,还是那个十几年前加入科技队伍的天才漂亮医生,只是岁月磨砺出了更多柔和和果断。相比之下,她经历了太多沧桑的洗礼,只是意志还像从前那样强韧,过去的影子并未完全在她身上消逝。

只要她合上眼,在守望先锋战斗与工作的日子就会像流水般袭来。杰克·莫里森总是运用他无穷无尽的活力和勇猛的决断领导先遣队,加布里埃尔·莱耶斯则负责更加出其不意的诡计和后续清理。莱茵哈特无论何时都贯彻了他坚定的骑士精神;而无论她提出怎么刁钻的要求,来自瑞典的武器大师总会造出满足最佳标准的战争兵器。安吉拉·齐格勒、杰哈·拉克瓦、莉娜·奥克斯顿……这些名字还保存着年轻和奋斗的影像,在她卧倒病床生命危急的那段日子里,他们带给她无法描述的激奋和痛苦。还有法芮尔……永远充满生命力的假小子,喜欢围在她和同事的身边聆听那些英雄故事,在胜利时发出向往的欢呼。

“你应该已经听说了,”齐格勒博士说,“那场爆炸,莫里森和莱耶斯……”

老狙击手点了点头:“是的,连同其他应该了解的传闻。”

“在温斯顿遇袭之后,守望先锋就有重启的趋势了。你的枪就是前守望先锋科技后盾集合创作的最新结果,虽然还是没有脱离伤害性军事用途。”

她笑了。

“你真是一点也没变,安吉拉。”

“我……花了很长时间接受前守望先锋的所作所为,直到现在我也觉得当年它的关闭并不全是坏事。我想我不会改变我的立场。”医生顿了顿,“你也没有改变太多,我能看出来你还是那么杰出而优秀。”

“不。”老狙击手摇摇头,“法芮尔呢?”

“法芮尔退役后没来得及加入前守望先锋,她现在是海力士的首席安保官。你消失后她对你闭口不提,但你一直是她的偶像和目标。”

她犹豫了一下:“她过得好吗?”

“法芮尔是一位非常可靠的战士,你会为她而自豪的。”医生说。

“我一直都为她自豪。”老狙击手喃喃道。

她背上那把枪,拉起脑后的深蓝色兜帽。她雪白却仍然柔顺的头发被绑成一截麻花辫,黑色的单眼目罩裹住了她已经丧失视力的右眼,荷鲁斯之眼在她衰老的脸上依旧瞩目,她的身体也一定和过去一样强健而敏捷。她磕了磕她的靴子,朝抹着眼角的齐格勒博士微微一笑。

“谢谢你。”她说。

“噢,别这样。”安吉拉也笑了,“去吧,你的新住址就在给你的资料夹里。”

老狙击手向她挥挥手,转身离去。

“等等……”医生喊道,“安娜!”

年逾六十的安娜·艾玛莉回过头。

“我……再次见到你非常高兴,我们又是战友了。”安吉拉紧紧握着双手,“法芮尔也一定很开心。”

安娜舒了口气,做了个举军帽的动作。

“我会回来的。”她用令人无比安心的声音说,“作为母亲,作为守望先锋,作为守护者。”

 

法芮尔·艾玛莉的自白

我在长到一定年龄后才明白,我与我的母亲迥然不同。安娜与我有相同的人生理想,相同的固执性格,可是我注定不是她那样的人。在我小的时候,她从不准我哭。我在十岁以前就已经完成了防身术的训练,我收集所有英雄们的海报,每一步我都在拼尽全力向我的母亲靠拢。我小学直到正规军校的历程表里,“目标”一栏全都填上了守望先锋。我并不后悔拥有这样的青年时光,也不责怪我母亲繁忙的战地工作,直到她消失在安纳西的漫漫长夜中。

母亲说她总是担心走向未知,她最终也成了我无数个噩梦中的未知。

我的母亲……是个英雄。她在领导和战斗上近乎完美,她只失了一次手,但一次足以毁灭她的职责与生命。守望先锋的通讯员告诉我,她牺牲自己成全了她的责任与荣耀。

我仍然会问自己那个纠缠我已久的问题:职责和生命哪个更重要?为了达成目标,我会牺牲战友的生命吗?我不知道。我母亲曾对我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守护自己深爱的事物……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

为了守护,我愿意付出一切。

我有太多遗憾没有完成,太多目标要去实现了。安娜、安吉拉、海力士的队友们……他们是我的重担,是我流淌在血管中的责任感。

这一次,我就是守护者。

 

法芮尔脱掉猛禽作战服,她衬在内衣上的黑色防护服已经被汗水淋湿了。她掀起黏在后颈的黑发,感到一阵凉意终于贯彻了她剧烈运动后的身体。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安吉拉刚裹着浴巾从湿漉漉的玻璃门里迈出。齐格勒博士在发现法芮尔的时候突然扑哧一笑。

“怎么了?”法芮尔诧异地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从训练场回来的?”安吉拉套上她的白衬衫。

“刚刚进门。”法芮尔的脸微微发红,“发生了什么,亲爱的?”

“有一个惊喜在等着你。”医生眨眨眼。

“你打算请我喝一杯吗,安洁?”

安吉拉惊讶地瞪大了眼:“看来你今天心情确实不错,法拉。”

法芮尔耸了耸肩,坐在一旁的床上。

“我看到你还戴着你母亲送给你的头饰。”医生今天奇怪地话不对题。

“我每天都戴着。”法芮尔说,“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已经成了习惯。”

安吉拉撑着自己的腰,法芮尔觉得她打量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初出茅庐的后辈。

“你一定很想她。”安吉拉柔声说,“安娜,你的母亲。”

法芮尔停止手上的动作。

“我的梦想就是能与她并肩作战。一直都是。”

 

“法芮尔!”

小法芮尔·艾玛莉的出腿第几十次被母亲打断了。她被迫喘着气停下,用袖口抹着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扎着马尾辫的安娜从露台上大步走下来,铁青的脸严肃地皱着。法芮尔就地站好,嘟着嘴等待母亲新一轮的叱责。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场训练,在学校,她打败了所有练习空手道的同龄人,但这显然不能让守望先锋的资深成员感到满意。

“你的姿势一塌糊涂。”安娜掰着女儿的手臂,“肘关节在踢腿时不能弯曲。”

“但我出腿的部分做得很好,是吗,乌姆?”法芮尔期待地说。

安娜重重用手刀地打了一下小女孩的大腿左侧。

“如果你没有对外侧的攻击有所防范,在你击中对手之前就会失去平衡倒下。”

安娜又敲上法芮尔的下盘部位,后者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完全不合格。”安娜严厉地说,“你对自己的要求太低了,法芮尔,如果你想加入守望先锋,就应该用适格的水准做目标,而不是整天偷懒。”

“我没有偷懒!”法芮尔抗议道,“我今天又加倍练习了这几个动作。”

她象征性地示范了一下,汗水湿透了她背后的训练服。

“不得要领的练习相当于没有,我以为你已经理解了这个道理。”

法芮尔愣了几秒,垂头丧气地瘫坐在地上。一头黑色短发乱蓬蓬地在空气中飞扬。

“我很累了,乌姆。”

“母亲。”安娜纠正道,“练习你的英语:母亲。”

“母亲。我真的很累了,母亲。”法芮尔重复着。

安娜瞪着她,眼神逐渐软化下来。她叹了口气,盘腿坐在地上,把精疲力竭的女儿拉进自己的怀里。法芮尔靠在她的紧身衣上,用手指戳着母亲胸口的守望先锋徽章。

“安娜·艾玛莉。”她用磕磕碰碰的英文口音读出来。

“如果你想要的话,以后也会有一个的。”安娜答道。

“但首先要努力变得更好,对不对?”法芮尔眨眼。

“对。”安娜抓着女儿生茧的小手说,“没错。”

“之前你跟我说的任务……拉克瓦叔叔,他有再出现吗?”

安娜皱了皱眉。

“不,我们很久没见到他了。艾米丽也是。”

“我希望他们都没事。”法芮尔玩着妈妈的手指,“你会保护他们的,我知道。”

“我一定会尽我的职责,亲爱的。”出于某种不详的感觉,她换了个话题,“你以后想做点什么?”

法芮尔一下子弹坐起来,琥珀似的眼里仿佛闪着光。

“我要做守望先锋的一员。”她说。

“具体一点呢?”

“像你一样!保护大家。保护重要目标,保护所有人。”

安娜笑了起来:“那可需要很大的努力和牺牲。”

“就像老骑士莱茵哈特说的那样……”法芮尔模仿着海报上的动作,“正义必胜!”

“威尔海姆一定会非常喜欢你的,小家伙。”

“但是我不喜欢锤子。我想要火箭炮,火箭炮比较神气。”

“火箭炮?”安娜说,“那听起来似乎需要配套的专业战斗服。”

“最好还能飞起来。喷气背包什么的。”

“你这就是在无理取闹了,亲爱的。”

 

那时未知的阴云还未降临在母鹰和她的幼雏身上,艾玛莉的欢声笑语仿佛能驱散一切战争的苦痛。与此同时已经爆发很久的智械危机正在摧毁由东至西的一切国家、联邦、城市、家庭,其中包括十五岁的安吉拉·齐格勒的双亲。这样度过的日子如箭般飞逝,守望先锋把更多更多原本与法芮尔·艾玛莉生命无关的人与她紧紧系在一起,也最终从她身边夺走了安娜·艾玛莉。

被战斗的洪流卷向未来,年轻的军人用沉默应对了一切。从一而终,她是配得上她母亲名号的守护者。

 

“有人敲门,法芮尔。”天使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法芮尔扭过头看着医生。后者朝门口的方向点了点头。

有某种宿命般的紧迫感逼她站起了身。法芮尔握住安吉拉的手心,安吉拉贴着她的身侧。

“去吧。”医生轻声说。

她好像知道门后正等待她的是什么,穿越了巨大的挣扎、痛苦、犹疑向她走来。那是另一位守护者,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理解她的人,能安抚她的疲惫,告诉她一切的答案……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战争和苍老带来的变化,就像她确信对方也对猝不及防长大的她束手无措,可法老之鹰并不害怕。她所珍爱的一切,立誓保卫的宝藏,此时此刻就在如此狭窄的地方一应俱全。

她扭开了门把。

 

后记:

·本来还想写寡妇和鸡妈的对狙2.0,不过很难找到切入点。

“我会打瞎你另一只眼的,老女人。”

“你尝到我怜悯甜头的机会已经用光了。”

·才没有这么和谐呢。

“你泡了安吉拉???”

“什么我泡了啊妈妈能不能用词优雅点?!”

“你泡了安吉拉·齐格勒???”

“不是…我们…呃…我们配合得一向都很好…”

“安吉拉????”

(博士抱着法拉的手臂一脸看戏地点点头)

“……”

“……妈???”

“好吧,我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妈???”

“加油。”

“????????”

法鸡 被自己消灭 100点

·要是上战场就会变成这样。

“妈你这盘都没针我。”

“安吉拉在你后面。”

“你也没针博士。”

“情势所逼啊。”

法鸡顺着鸡妈的手指看去,看到了一连串有大等着鸡妈针的死神源氏堡垒。

刚刚实行了双大激素叠加死亡龙卷风的莱耶斯一脸懵逼。

·老成员又会发生点什么呢。

死神板着脸看向基本集合完毕的前守望先锋创始成员。

“我们必须与彼此为敌。”莱耶斯嘶声说,“守望先锋的组建就是个错误。安娜,你的选择实在太不明智。死亡绽放马上就要临到你们这群伪善者的头上……”

“他新面具好丑哦。”安娜说。

“就是说啊,我说几百遍了,真的好丑,他不听啊。”莱茵哈特说。

“他大概觉得自己这样很帅。”士兵76说。

“不会啊加比,很丑的,这样很中二耶。”安娜说。

“我觉得你相信安娜的品味比较好,瑞破酱。”莱茵哈特说。

“现在发明武器都要注重潮流了,加布里埃尔。你这样没有形象的。”托比昂说。

“都吓不到人,好可怜啊。”士兵76说。

“……”莱耶斯说。

“我……”莱耶斯说。

“我说守望先锋……”莱耶斯说。

“我打电话让我女儿跟他说好了,可能他比较相信年轻姑娘的品味多一点。”安娜开始按手机。

“对对对,你就让法拉问问博士,她很懂的。”托比昂表示赞同。

“你黑爪待了这么多年艾米丽没有跟你讲讲搭配吗?”士兵76说。

“我有听说他做SPA的啊,SPA。”安吉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好变态哦。”莱茵哈特说。

“……”莱耶斯说。

“死吧。”莱耶斯说。

·食用愉快就好,燃烧吧,一家三口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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