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先锋：法拉/天使】战地佳人（上）
法鸡天使双飞组，前后有意义的慢热清水向中篇
与真实存在的国家和地区没有任何关系
割大腿肉喂自己系列
吉萨高原地下研究所遭到大规模袭击！代号EG0014法老之鹰，坐标未变动，现在是格林威治时间下午零时，埃及时凌晨2点。再重复一遍，吉萨高原地下研究所遭到大规模袭击！请接收到此条信息的单位立即回复，我们正在开放火力的进攻之下，立即回复！
第三道激光防御系统在十五分钟内被突破，火力弹幕仍在持续，法芮尔怀疑此刻就算是吉萨高原最偏僻的地面设施也被这次突然的袭击吵得鸡犬不宁了。AI设施的储备军事补给已经弹尽粮绝，当初外围安保区的设计思路并没有考虑到长时间的渗透封锁战。根据情报来看，海力士的下一批援兵到达至少还需要两个小时，况且法芮尔不确定无线电求救信息是否会被敌军拦截：自从阿努比斯事件之后，她就对非军用智械的防火墙失去了信心。“猛禽”M-VI蓄势待发，可是现在法老之鹰和她的部署被困在窘迫的地下空间内，这是一场从反侦察和战略部分就开始的失败。
“B18区请求支援，艾玛莉上尉！”
磁铁门发出一声被割裂的呻吟，法芮尔的感触器捕捉到一串明显而频繁的加密电码磁波，对方的人数一定很多。她挥手示意在左侧掩体里的同伴做好突击准备，把火箭发射器对准门缝的裂隙。一阵短暂的沉默后，红色激光从门后猛然闪射进来，几乎在同一时间她的震荡弹脱出机甲，在距他们十米远的缺口处随着闪光爆炸了。编队在敌方的哀嚎和咳嗽声中向前移动，顶楼仓库的狙击手解决了最后几个未后撤的残留目标。法芮尔迅速推进着，在升空过程中不停地发射火药导弹，蓝色机甲的表壳炙热得像一块烧红的生铁。
“B18区三分钟后失守，艾玛莉！”
“你们只能靠自己了！”她的电子语音系统滋滋作响，“坚持！萨利赫！每隔半分钟向我回话！大部队在B区顶层，必要时允许后撤！”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巨大的尖啸声掩盖了法芮尔联通设备中的答复，烟雾弹和磁能手榴弹让战局陷入彻底的混乱。她咳嗽着躲避充斥着刺激性物质的空气，在耳膜震荡造成的头痛中让第一个靠近她身边的敌人缴了械。那把步枪上只有一个淡红色的黄蜂标志，她想不起来是否曾在某场战斗中见过它——这也许表示敌人虚张声势的进攻组织很快就会失去续航力，但往坏的方面想，吉萨高原的人工智能研究所很可能又迎来了一个秘密而强大的敌人。这位前任军官飞快地思考着，海力士的雇员们毋庸置疑都是无畏的勇者，并拥有极优秀的反应速度。也许他们可以引爆安保区域的电力装置，在B区的出入口制造一道小范围燃烧火墙，将敌人困在地下一层A区和二层的夹层中。这会很简单，只需要给电线总闸一点点多余的负担，法芮尔所带领的队伍就能成功脱离险境，之后的逃出方式可以等援军到达再另想办法。可是A区的安保部队、研究员和智械们怎么办？他们无法封锁由夹层到A区的通道。她果断地否决了这个可能波及无辜的计划。
法芮尔没有停止攻击，她启动自己的推进背包并发射了本日第三次预填装的火箭弹幕，耀眼的火光和随即而来的轰炸出色地完成了清场任务。她降落在高处的研究平台上，在这个位置她能够获得整个B区上层的宽阔视野。她率领主要编队镇守的区域暂时安静下来，虽然敌军突进的后援队伍已渐趋式微，但十几支步兵和炮手仍然在地面层和外围区狂轰滥炸他们的保安范围，而深层的智械武器和科研人员都还未全部安全撤离。靠近出口的B18区又传来新一轮骚动，法芮尔想起那个请求支援的保安长已经至少五分钟没有向她传输过任何消息——如果不是她的无线电出了问题，那么最坏的情况已经发生了。
“艾玛莉，”穆罕默德中尉靠近她说，“最后23组手榴弹。”
“那很好，用上他们。”法芮尔聚精会神地盯着B18区的磁力门。
“你就是不会失去信心，是吗？时间紧迫，我们得试试新的战术。”
“我的职责不容许我失去信心。”法芮尔转过头，“穆罕默德，你们的装甲燃料还能供给升空吗？”
“在燃料续航上没什么型号比得上‘猛禽’，但我觉得我们还能坚持。”
“很好。”一个计划在她脑内成型，有风险但是可靠，足够争取到更多时间。法老之鹰的褐眼睛在鸟嘴形的黄色护甲下闪烁，她的手持信息屏上浮现急速跳动的紧急提示：距离B18区的防御出现破口还有约40秒。
“准备战斗。”穆罕默德中尉低声说。
“装填火箭发射器，小伙子们。”法芮尔举起她的武器，“我们将要完成一次史上最漂亮的绝地反击。”
齐格勒博士揉了揉太阳穴，她铂金色的头发卷曲着垂在眼角旁边。这是她本周的第四次手术监督，虽然已经到了深夜轮值的时间，但安吉拉仍然选择留守亲自掌控颅内手术进行的状况。伤者是一名卷入边境冲突的利比亚青年平民，被送到前线医院的时候由于头部嵌入子弹碎片已经生命濒危，此类的病例一天要发生几百次。由齐格勒博士领导的战地医护队自告奋勇地接下了后勤治疗工作，却很快发现紧急支援用治疗光束能量面对如此巨大的消耗量无法保证，在医疗资源短缺的情况下，安吉拉正在为抢救死亡线上的重伤民众而焦头烂额。
“请递给我钳子，”安吉拉扯下自己的消毒口罩，“我们还需要更多的止痛剂。让桑德兰护工再去取一些温水来，这个病人将需要长时间的一级护理。”
“乙醚可以吗，博士？”给她钳子和手术刀的智械护士问道。
“只有乙醚？”安吉拉抬起头，“我需要更稳定的麻醉剂。”
“还剩噻胺酮，可是不多了。并且现在以病患的情况来看，复合型药剂的副作用很可能导致大出血。”
“好吧，请让医院尽快联络上更多物资，日内瓦医协驻地会提供帮助的。我想目前患者的伤势都还可以解决。”安吉拉叹了口气，雪白洁净的医生褂松垮地搭在她背后，一些凝固的血沾上她胸前的隔离服。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精神状态十分稳定，就同平时一样，她会像机器般精准地判断人体组织和伤患关键部位的位置，但这仍不能阻止她去想像这场冲突的可怕和致命性，而这种想法让作为旁观者的她于心不安。她从伤者的皮层中取出最后一片金属残留物，副手医生接手了剩下的保护和缝合工作。安吉拉后退几步，把自己沾满血污和金属渣滓的橡胶手套褪在医用垃圾桶里，注视着手术最后的程序。她看着那个年轻人因为麻醉和痛苦而松弛憔悴的脸，仿佛在前线医院的中央手术室也被迫听见交火点呼啸的风和刺耳的冲锋声……
“齐格勒博士！”
安吉拉惊奇地看着一个矮个子的北非男人冲进手术室，旁边站着面有难色，端着一盆温水的护工桑德兰。前者气喘吁吁，穿着像个文职军人，手里紧握着一个小型讯号接收器，急速移动的视线很快锁定了入口附近还披着手术服的齐格勒博士。
安吉拉率先开口：“手术正在进行中……”
“我是吉萨研究所的通讯员，我非常希望能立即与您说上话，博士。”矮个的通讯员用流畅的英语说，“事件非常紧急。”
安吉拉把目光投往在场的医护队成员，她的副手医生向她点了点头。
“请跟我来。”安吉拉伸手推开手术室的门。
吉萨研究所的通讯员很优秀，他只用了大概两分钟就解释清楚了吉萨高原地下正在发生的大袭击。事情涉及到大量秘密人工智能研究资料、智械战争武器以及数以千计的生命，其中包括科学家们和海力士的安保部队。海力士安保公司的支援小组已经出发，但他们担心医疗人员和撤离部队到达时为时已晚。并且一些研究用辐射物质一旦被强行破坏，所造成的毁灭性破坏力很有可能牵涉到临近的边境战场。吉萨高原的地下项目在守望先锋组织在役时并未对他们保密，研究所迫切希望以齐格勒博士为领袖的战地医护队及所有可支援的势力救助还困在研究机构内的人。通讯员搓着手，用紧张却敏锐的眼神盯着安吉拉脸上的每个表情，而后者只是严肃地皱着眉。
“我会去的。”齐格勒博士最终说，“马上就去，征集所有我能召集到的空闲人员。可是在战争中这样的前线医护员不多，恐怕我能提供的帮助微乎其微。”
通讯员表现得像是被赦免了死刑：“研究所不会忘记您的慷慨，博士！请现在出发吧，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直升机就在离医院一公里的海飞德旧停机坪。”
安吉拉把手术服递给出门遇到的第一个护士，快步走回自己的办公间。女武神战斗服被整齐地存放在保险柜里，她输入密码，如愿以偿地看见了仍然洁净如新的白色软硅胶制品。距离上一次安吉拉穿上它的时间并不久远，那是在夏夜的阿努比斯神庙外围，她手中抱着年幼的外国游客，用增伤光束帮助当地士兵解决了恐怖组织的头目。也许是那对天使般的翅膀真的太过显眼，那个小男孩一眼就认出了她，兴奋得不像暴露在几颗脉冲炸弹的溅射范围内。
“你是那个天使！”当安吉拉把男孩放回安全区域时，他裹着毯子激动地盯着救命恩人，“你之前是守望先锋的成员，对吧！你能飞真是太酷了。”
“照顾好这孩子，我还会继续支援最后的逮捕行动。”警员们向安吉拉点头后，她才转过身回答那男孩，“是的，我是，亲爱的。你会坚强的，是吗？”
“当然！还有，你能帮我妹妹签个名吗？她收藏了有你出镜的每一版海报。”直到和其他伤员一起被抬上救护车，他还不停地朝她挥舞双手。
安吉拉扯上作战服胸前的最后一条拉链，固定好连至下巴的黑色护颈。她向左调整了一下身后缩起的机械羽翼，在听到干脆利落的合闸声后停止了动作。满弹夹的光能冲击枪已经完好无损地躺在她腰间的枪套中，天使之杖也准备就绪。安吉拉呼出一口气，首席先遣急救员展现出她超乎常人的临阵自觉和效率。
直升机在停机坪开始旋转巨大的机翼时，安吉拉亮金色的头发在机体入口外的空中飘飞，强风疯狂地卷席着周围的微小石砾和杂草。她仰起头，听到了冻结的星空下无处不在的爆破声。
“该令我们感到遗憾的是，自己后代所处的地方还没有和平。”她喃喃道。
“开火！”法芮尔吼道。
一长排火箭弹幕从升空的突击队员的机甲中弹出，这次攻击的效果非常显著：所有仍在空地上的敌方人员都被迫后退至上一个区域，由现场的残局来看，死伤也超出预料。二十三颗手榴弹已经为他们清理了磁力门后的圆形区域，在几秒钟前她的小队率先突破了那道磁力门，并趁先前的爆炸仍有余波时以最后一次火箭弹幕逼退了敌方的进攻。法老之鹰降落在平地上，对还戒备在门后的保安们发出成功的信号。
“干得漂亮。”她朝队友们点点头。
“听你指挥。”穆罕默德中尉推上他的护目镜，“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们得摧毁这个区域两边连接地面的逃生门，集中精力防卫唯一的入口。”法芮尔答道。
“这两个逃生门是支援部队进来的最快路径！”
“要是我们失去B18区，那就是敌人余下火力进来的最快路径！”她反驳道，“我们不能在科研人员安全到达地面之前后撤，支援部队可以从下个区域的逃生口进来。”
“没有补充火箭弹幕的资源了，我们很可能坚持不到那个时候。”
“我们要坚持到。这是职责所在。”法芮尔盯着他，“而且我们也能坚持到。”
一连串枪声和炮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穆罕默德看了她一眼，随即迅速行动起来。
战斗逐渐陷入胶着。他们靠封锁逃生门的战略多坚持了25分钟，对面显然意识到靠单纯的突进无法强行控制目前的局势。法芮尔喘息着，在沉默的间歇中急速思考下一步对策。就在刚刚一名队员被狙击手直接命中头部，她本来已经做好抵抗下一波攻击的准备，但敌人突然停止了行动。该死！法芮尔咬着嘴唇想，他们还有什么花招？为什么救援部队过了这么久还没到场？法老之鹰并不恐惧在职责和生命之间做出抉择，可是她也不想把属下的生命挥霍在无止境的等待中。她克制自己不去想弹药问题，利索地给火箭发射器重新装满弹匣。而就在这时，一阵比之前都要重的脚步声从他们对面的区域传来。
“拉神在上。”她听到她身边卫士惊恐而低沉的声音，“我们有大麻烦了。”
法芮尔迅速抬起头，感觉自己的心霎时沉到谷底——他们也有备火箭炮的重装士兵！他们清晰地听到发射器装填的机械响声，在立即升空的一瞬间，大范围的弹幕轰炸就带着热力卷席了他们的脚下。
“后撤！”法芮尔大喊，“后撤！在制高点反击他们！”
可是敌人没有给他们足够的时间。机甲士兵和小型堡垒机器人部署得比她想象得还要快，几乎找不到这样密集的攻击中可以停下的空隙。穆罕默德中尉朝她喊了两句什么，可是她根本听不到。小队通讯设施也失灵了！法芮尔利用振荡冲击强行坚持着自己的燃料续航，瞄准堡垒机器人并不难，但她同样得保证自己的安全。
“艾玛莉上尉！”她身后有人叫道，“我们必须放弃B18区！他们的火力太猛了！”
她的心砰砰跳着，现在对面的三台堡垒机器人已经报废，不过他们绝对抵挡不住下一波了：“后退！全部后退！马上撤离到……”
法芮尔没能说完，一串散弹在她的耳旁炸开了，湿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在肩甲上。一束高亮的红外线激光扫过她的眉心，在向下坠落的过程中，她只能隐约瞥到对面阴影处已经开镜的狙击手。一部分意识在她还没恢复清醒的大脑中呼啸着，以军人的直觉鞭策她立即做出反应。另一部分则更加冷静而真实，如同阴冷的风吹过她所有的感官。
法芮尔躲不过这一击了。
太多杂乱的声音，她甚至分不清哪些是机器人的轰鸣声，哪些是人群中带着电磁波的呼喊声，以及狙击手将要结束她生命的枪声。她从没想过死亡的一刻会如此混乱，甚至疼痛都没有余地继续对她的折磨。我要死了。她很费力地挪开眼皮，视界非常地模糊，焦点的中心是一片柔软的白色和刺眼的黄光。渐渐地，颜色团变成了一个漂浮的女人的形状，那个幻象还超乎寻常地令人感到熟悉。真好。法芮尔自顾自地想道。我见到天使了……
“英雄不朽！”
法芮尔猛地睁开眼，纳米光束正带着耀眼的光度辐射包围着她。她的身边充斥着光和热，还有反胃式的不适感，但所有的创口都以神奇的速度飞快愈合着，随之而来的是重新清明的神志。重生科技！法芮尔来不及思考太多，启动喷射背包向安全的后方高空窜去。一道持续治愈她伤口的能量光线连在她的身体上，以及久违的振翅滑翔声：安吉拉·齐格勒，战火中的女武神正朝她飞来，那双灰蓝的眼睛和严肃时会微微下撇的眼角和嘴唇离她越来越近，直到她温和却有力的声音再一次在她耳边响起。
“我已经到你身后了，法拉上尉。”安吉拉说。
“齐格勒博士！”法芮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现在是你的战地援助小组成员了，法芮尔。”安吉拉和法芮尔一起降落到地面上时，医生抓住了法芮尔的手臂，“吉萨研究所的地面部分已经被海力士的援军肃清干净了，现在战地医护队和支援部队已经接手了战场，你们安全了！“
法芮尔惊讶地扫视着周围，穿着海力士安保公司和其他组织战斗制服的装甲士兵和医疗人员正在源源不断地赶来前方。敌军突进火力被很快地压退了，许多受伤的海力士保安都安全降落支援势力所在的空地上。连接后面区域的磁力门上已亮起多盏绿灯：这代表所有科研人员都顺利撤离了地下基地。
“那你呢，博士？你没有受伤吧？”她最终说。
“我必须继续帮助前线，他们需要我的技术。你现在必须前往后方接受进一步的看护——“
“安吉拉！”
一颗从战场上弹过来的榴弹在离她们很近的地方爆炸了，法芮尔的惊呼打断了这次谈话。甚至还没等医生做出下一步反应，法拉已经眼疾手快地抱住她扑向距爆炸范围几码远的地方。她用身体护住了余波有可能溅射到安吉拉身上的位置，所幸两人都并无大碍。安吉拉挣扎了一下，她的双眼正对着法芮尔直视她的关切的眼神，后者眼角的荷鲁斯之眼纹身就离她的鼻尖咫尺之遥。
“我不会留你独自在这的。”法芮尔转过脸，牵着她的手扶她起来。安吉拉靠着她站直，像看一位难缠的病患似的眨眨眼。
“法拉，你需要休息。我能照顾我自己，记得吗？”
“你回到安全的地方之前，我就和你一起合作，哪也不去。况且我也不能留下我的突击队员在这独自战斗。”
“法芮尔……”
“你说服不了我离开，博士，记得吗？”法芮尔斩钉截铁地说。
整装待发的医生叹了口气，随即向她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微笑。前方战场上还在持续激烈地交锋，这与她们二人已然安心的气氛形成了奇妙的对比。安吉拉握着法芮尔的手，仿佛能透过装甲感受到她的体温。
“那让我们回到战场上去吧，上尉。”安吉拉说，“我就在你身后。”
我也就在你身边。法芮尔看着那个天使想。她重新升空，在蓝紫色的增伤光束笼罩下，她今晚头一次无所畏惧。安吉拉紧随其后，飞跃磁力门的同时四下寻找着合适距离的掩体。她们都是致力于完成任务的优秀战员，不过这一回目标中又多出了保护彼此。法老之鹰的火箭炮在半空中启动，一枚急速旋转的炮弹向她的目标射去，那个炙热的堡垒机器人应声四分五裂。
“我们的胜利开始了。”法芮尔低声说。
后记：
*堡垒：Bee-bee（呵呵）。
*法鸡的代号EG0014是脸滚键盘滚出来的。
*海飞德停机坪，High field的音译，纯属无聊。
*法鸡小队成员的名字梗都来源于官方漫画。
*不要吐槽没有调情了，天使单队友死亡就放大突入连线出重围还不能体现爱吗。
下期预告：
*法拉和她的小伙伴们到底能不能突破重围？高冷女博士为何与安保小队长在openfire下如此暧昧？为什么我看不懂这个什么地下研究所的内部结构？智障作者还打不打算进入正题写谈恋爱？一切尽在下期。
*感谢各位的支持，下章的百合魂持续燃烧，当然有没有肉要看我的心情还未定论。